崩崩崩崩崩崩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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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pster】他们说你们就像两根拐杖糖一样甜蜜

相声。时间线混乱。看完处刑人想食AU写的,结果根本没关系。标题是综合了一下底料大人和八老师的读后感乱写的,我根本不会起标题。标题和内容也没什么关系。lft为什么没有斜体和首行缩进我难受至死。我怎么知道我写了什么。反正是相声。 




这里是莫格街最好的餐馆,他坐在户外露台上最好的位置。屋内的白炽灯似乎是上世纪的产品,他和污迹斑斑的桌子仍笼罩在黑暗里。幸好他清楚自己带了什么:虽然数量有限,但全是这里的朋友们最需要的东西。排队前来的每个人都得到了细心的招待,直到最后一个人也心满意足地离开,就像从燕子那里收到快乐王子的金箔似的,他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其他人会把这里叫做贫民窟,比如他的同事。而Hartley坚持以地图上的名字称呼它。

“劫富济贫,哇,是新的超级英雄耶!”黑暗中,一个坐在遮阳棚上的影子拍手喝彩。

“闭嘴James。”我希望那棚子上多积些水,你坐的地方还有流浪猫的脏脚印。他揉着额头,愤怒明确地指向这个碍事的人。Trickster在那里坐了很久,几乎和他一样久,Hartley不得不一边与人交谈一边反思自己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被人跟踪。Trickster的嘲笑不是最坏的结果,但作为教训有点过于深刻。

“我以为你每次拿那么多钱都干什么去了呢,罗宾汉。”那家伙轻飘飘地降落,布料的声音反倒有点沉重——那么他仍穿着鲜艳的紧身衣,Hartley想,而我换了便装,这里会看起来像个犯罪现场。

“把这个关了。”James走来指着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说,又绕到明亮些的窗前往里窥探。Hartley看见他的另一只手正把取下的多米诺面具往后背和披风之间的神秘空间里塞。

“只是基本安全措施。”Hartley翻了个白眼,关掉那个不起眼的播放器收了起来。今晚他来的时候拿着很多能救人一命的东西,现在只剩下这些危险小道具。“确保他们不会对我说谎,走开之后也不会记住我。还有,那是黑金丝雀对绿箭侠的称呼,所以请不要。”Hartley知道什么能让James退却:任何恶心的东西。或者意味着亲近的东西,一个意思。

James果然啧了一声,转过身义正辞严地说:“你不如放三十年前冰淇淋车的傻曲子,唤起人们内心的美好回忆。”他哼着Hartley其实不怎么熟悉的欢快小调走到桌子对面,拉开椅子坐下,打了个泪汪汪的哈欠。“你还有钱吗,我还能再吃顿晚饭吗?”他像瘫在安全屋的懒人沙发上一样滑下去了一截。

“店主睡了。”Hartley靠在椅背上,双手抱胸。十小时前他俩一起冒着倾盆大雨抢了一笔巨款,多少应该享受点什么,但James会玩食物这点让他不愿在饭桌前表现出友善。“五分钟以后这里会因为欠费停电。”

“那你还有钱吗,分享完之后?”James挥着手,仿佛不确信该指向黑暗中的哪一处。

“我留了自己的那份。”Hartley只能这么回答。他很久不囤积这一类财产了,有一阵子他不得不卖出几件乐器或小型武器。不过那并不是最艰难的时候。

James好奇地往前凑了一点。“多少?”他问得挺认真,不过也知道听的人不会回答。于是换了个对方会接的话题:“刚才那人怎么了?”

“最后那个?病得很重,没钱买药。”言简意赅。Hartley确实没去深究更多。超级罪犯不同于有头有脸的慈善家,他不擅长也不适合去关心别人的感受。

“我不是想打击你,但是你给他们钱不会有用的,Piper。”今天James看起来心情很好。也许是因为Mark开始给他读马克吐温的后期作品当睡前故事了。“最多就是提前付清卡戎的摆渡费,你知道,给神话里冥河的船夫的贿赂。”

Hartley差不多也懂这套道理,但是他没和任何人谈过人该怎么活或者怎么死。面对James时他们甚至除了抢劫犯罪机关技巧之外不怎么讨论现实,Trickster就像一束发出尖叫鸡音效的氢气球,你要么握着绳套被带上天空,要么眼巴巴地目送他飞走,他还要往你嘴里塞一只小的氦气球,让你说什么话都像兔子叫。

所以Hartley半心半意地斟酌了一下,回答:“谁花的哪一分钱不是呢。”这话听起来比他想的要悲观,不过算了。无赖帮不禁止成员把自己的那份钱分给普通人,但让谁知道了铁定会引起波动,Trickster能安静坐下已经是生命的奇迹了。他一点也不想和这家伙争吵。

James毫不留情地大笑起来。“天啊,真是一个圣人该有的积极态度。”他笑得差点溜下椅子,只有双手凭借奇妙的冷静待在扶手上没有动。“那前天焦油坑被打成一滩烂泥扔进铁狱是你干的吗,新英雄?还有这个给你。既然这里没有晚饭,就由我来请客。”他掏出什么东西扔过来。

Hartley不假思索地接住了。他能怎么办,就算那是个闪电侠他也得接,还要忽略对方选择的一些愚蠢单词不能回嘴。“劫富济贫的头两个字是劫富,James,”Hartley低头去看,“我为什么要打焦油坑,我不如打他哥糖果人。”那是一颗糖。他忽然被逗笑了,不知道这是巧合还是James猜到他会这么回答。

这时,屋内的白炽灯熄灭了,灯丝烧断的声音在Hartley听来比远处的雷声还要响,但他和James一样没有转头去看。他站起来,把糖塞进口袋:“要下雨了,我先走一步。”

衬衫和牛仔裤不防水,他到家时糖果已经融化了一层,散发出略显怪异的奶油肉桂味。

 

--

 

“James,差不多得了。”Hartley倚着酒吧后巷的墙壁揉着肋骨。有点痛,但没断。昨晚的雨一直下到半小时前才停,到处都湿漉漉的。路灯又照不到这里,他只能凭颜色的明暗分辨谁身上有没有血。都没有,皆大欢喜。

“干什么,圣人,我还没过瘾呢。”James拎着昏迷不醒的家伙不放。今天他明显喝多了,在酒吧里挪到Hartley面前时已经傻笑不停。

“别再说那个词了。”圣你个彩虹糖,他叹了口气,这个词让他感觉不好,肋骨以外的部分似乎也隐隐作痛起来。“警察已经到路口了,你都听得见。”

不就是一场有点滑稽的斗殴吗,怎么还有人报警的。凌晨四点的酒吧里只剩下生活最不规律的人,多半是他们的友善同行,大家平和地交流一些不痛不痒的消息。没人料到昨天那笔钱的三位失主会突然出现。他们的愤怒让Hartley和James都大吃一惊,钱被抢了哪有讨回来的道理?不过也许他俩不是最惊讶的,因为当James在领头那位的头发上放出一小串烟花时,每个人都爆发出惊喜的尖叫,直到酒吧老板把扭打在一起的他们全轰进后巷。

虽然对方确实开了枪,但一坨口香糖把枪和握它的手都粘在了墙上,之后最大的噪音来源只不过是尖叫鸡:他俩没怎么挨打,对方特别硬汉。

Hartley想踹James,这幼稚鬼正往他们嘴里塞弹簧尖叫鸡,亲手制作对警用大型惊喜箱。有一瞬间他打算不管队友了自己跑路,但是抬头观察了小巷四周的墙后,他伸出脚——因为是去罪犯的地盘所以他穿了紧身衣和绿色的踢人很痛的靴子——踹了幼稚鬼:“走了James,墙上有玻璃碴子我徒手不好翻,你得带我一程。我不是故意扫你兴,换其他人来他们也会把你拖走的。”

James听着听着就站直了身:“Cold会直接干掉他们而不是把他们留给警察,留给警察就意味着过几天他们还是会找上我们。而且Cold会连警察一起打一顿。”

你这听起来像那种我爸最牛逼我爸敢吃屎的小男孩式炫耀,Hartley忍住了没讲。取而代之地,他在James拉着他飞越墙头时,冒着被扎穿的生命危险说:“你说得对。那我们叫闪电侠来收拾他们怎么样。”

“你的幽默感不适合笑话行业,放弃吧Piper。”在几米外的一个平房屋顶上着陆后,James带着足以被青灯选中的悲悯如是宣布。话音刚落,一阵特殊的风声却让他瞬间变了脸色。“你为什么要说那个名字!”

Hartley其实听到得更早,但James的反应更快,立刻按着他的后颈带他一起趴了下去。动作干脆利落,如果他没有顺便溅起一滩雨水弄花Hartley的镜片就更好了。

“我怎么知道他在附近。”Hartley压低声音回答,看着红色的超级英雄绕着酒吧转了七圈,最后停在那些昏迷的蠢货面前,开始和警察说话。

“走走走,”James跳起来奔向不远处的一栋三层小楼,消防梯就在他们这一边。“快上那边屋顶趁他还没往这边看!”Hartley跟着他跑,眼看着就能扒到楼梯了却差点撞上James的后背,还来不及开口就被拉着再次垂直起飞。他不禁有些慌,闪电侠就在几米开外,而James把他俩变成了最显眼的热气球。

幸好他俩平安地飞了上去,躲在闪电侠看不见的角落。“该死的,”James蹲在地上,心有不甘地揪砖缝里的草,“这人昨天才揍过格鲁德,今天应该在家里睡觉才对。”

“正经人起得早吧。”Hartley靠着半人高的围栏心不在焉地说。他取下挂着水珠的眼镜,在衣服上随意擦了擦。此刻在他眼中如同伟大可怕的奥兹失去魔法的一刹那,天空和太阳都恢复了原来的颜色。“你看太阳都出来了。”

James抬起头楞了一下,接着皱了皱眉。“操,你和那几个蠢货打了多久啊。”他脸在酒精的作用下依然红着,可能时间概念也留在酒吧的灯光和姑娘的幻觉里了。

“没你久,战士。”Hartley叹着气回答。James下手特损,那帮人里他只看到一个在警察赶到前逃脱,也许那家伙到现在都没有解决口香糖和尖叫鸡。他放弃似的转过头,去看背后缓缓升起的太阳。地球好像在这种时候转得格外慢;他们经常看到日落,夕阳一眨眼就消失了。也许是因为没有人期待白天,除了这群从他眼前略过的早起的鸽子。

James适时发出了放荡而没有礼貌的大笑,盖过所有的气流和翅膀的声音。

“怎么了?”他莫名其妙地回头,看见James已经笑得坐在了地上,手里一直在编的小草圈也扔到了一边。

“你是个真的圣人!”他指着Hartley笑得喘不过气,好像要把自己溺死在这一天的第一缕阳光里。Hartley顺着那根手指看看自己又看看周围,完全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James像看傻子似的看他,问:“你没听过那个童话吗?有个小孩懂鸟语,又有一群人要选新教皇,说鸽子站在谁肩膀上就选谁,然后,啪!”他夸张地举起双手,但完全没吓到那群盘旋一圈后落在屋顶的鸽子。

“别笑我了,它们离你的肩膀还近一点。”Hartley比划着距离,并开始讨厌James说那个词,这两天宗教元素的浓度未免太高了。

“嘿,我只会从礼帽或者手帕里变出鸽子,”James摸出来一袋麦片四处抛洒,“我不和它们玩,它们也不喜欢我。”鸽子们像反驳他一般咕咕地围了过去,让他再次得意洋洋。“你明明闻起来像老鼠,它们怎么会喜欢你?”

“滚蛋,你这个行走的无氧呼吸酵母菌。”Hartley花了几分钟观赏这个奇妙的场景,然后才戴上眼镜,阻止柔和的光线与亮度饱和度对比度三高的James对视网膜和审美造成进一步损害。

“说到‘走’,”楼下的脚步声让Hartley拿出了长笛,“刚才没被你解决的人叫上帮手来找我们了,你想再打一架还是?”

James捧起一只鸽子作放飞状,发出滑稽的弹射音效并托举三次后把它放回了地上。他有点嫌弃,还有点不耐烦,“他们为什么这么执着啊,我们偷的难道是核弹发射密码?”说完,他掏出了一个装在玻璃盒里的红色按钮。

“不James算了算了。”虽然根本猜不出那是什么,但Hartley冲上去摁住了James跃跃欲试的手。“我来吧,正好问问他们。”

James挪了两厘米以示让路,做了个请的手势。Hartley走向楼梯的时候能感觉到他满怀期待的视线粘在自己背上。

我会让你失望的。Hartley完全不忧伤地想着,举起了长笛。一段并不悦耳的旋律把三个气势汹汹的讨债人变成了三头绵羊,踏着丧尸般的步伐走上屋顶,在他俩面前依次晕倒。

James还是发出了欢呼,一骨碌爬起来开始翻他们的口袋。“挺狠的嘛,”James举起两把枪给Hartley看,“刚才他们可没加消声器,没想到爬个楼梯的功夫就决定动真格了。”

这未免有点奇怪。已经很久没有人拿常规武器威胁他们了,要知道他们的罪犯头衔有个前缀叫超级,意思是你们害怕点我不正常。Hartley决定要他们好好解释一番。

结果,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世界范围的阴谋和圈套,只是其他城市有个脑子不够用的黑帮老大想在这里拓展业务,被他俩妨碍了第一笔生意。这实在不值一提,如果和James昨天提到的糖果人他弟被打有关,那就更不用操心了,头号毒枭手下有成打的持枪普通人会解决问题。

James被无聊得连连摇头,仅仅虚伪地夸奖了一下他们的毅力。当他打算退场的时候,Hartley叫住他问:“他们账户里的钱你不要啊?”

你看这就是Trickster,能被轻易地恶心走也能被轻易地勾回来。

问完账号密码之后,Hartley就吹起了另一首曲子。这个比刚才的好听些,但作用同样是洗脑,让这些家伙再也不要找他们的麻烦。

James听到背景音乐又开始起劲了。他往那些倒霉蛋的脑袋上播撒麦片,嘴里念念有词:“让人恐惧的哭嚎直达天听,上帝可怕的手伸往人间。全能之神创造了你,现在它也能毁灭你!

别把他勾回来却不给他事做,Hartley把脑子里的笔记本翻出来给这句加粗大写。“怎么回事,你突然信教了吗,神父?”

“挺好玩的不是嘛。”James愉快地半浮在空中,甚至画了个十字。“不过这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可有点变态,别拿来喊我。”

Hartley像昨天或过去一万次那样放弃了争论。但是天啊,James在说天主教笑话,它让混在里面的恐同元素获得了一丁点忽略不计的合理性,Hartley直到反驳有效时限过去都没想出要怎么回答。一个说出合理的话的James,上帝啊,太笑话了。

 

--

 

“James。”Hartley坐在落地窗前,一边肩膀夹着手机,左手不大灵巧地解着右手上的手铐。不远处站着他今早才知道名字的黑帮老大——站着失去了意识,脚下身边到处是零散的杂物或残骸。

“嗨Piper,你外国换号码了?”对方说话含糊不清,似乎在毫无礼节地进食。

“去你的,我在多尔芬酒店。”Hartley估算了一下高度,数楼层实在是让他眼花。“14层,大概是8号房。不清楚这里的布局。”他不是自愿或通过正常方式进来的,过程说来有些丢人。幸运的是这个高级套房划出了一间能锁门的副卧,而眼高手低的黑帮大佬决定亲自威胁楔石城的超级罪犯。

“噫。”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James仿佛识趣似的接着说:“刚才有几个新来的人撞翻了我的爆米花,但他们很善良,用身上所有的钱补偿了我。所以我大概知道你什么意思。”

“肉桂糖里的跟踪器是为这种情况准备的?”它和其他随身物品一起被拿走了,Hartley知道不会有人无聊到吃它。

“是肉桂味的奶油糖。不过,一部分吧。其实你们每个人都有,别人的都被他们热爱的极端环境摧毁了,你知道,绝对零度末日火山之类的。弱智Walker把糖整个咽下去了,看着他的名字流进污水处理厂的感觉不算太坏。”

更正。普通人不会无聊到去吃。Hartley揉了揉额角。追究细节是不会给人带来幸福的。“他们找到我的时候我身上只有一个小音叉。”他解释道,又确认了一下门外的声音,“还有六个人要对付。如果你会路过乐器店,就带点东西过来。”

“你有手机可用,虽然那不是你的。”电话对面响起了吸管呼噜呼噜的声音。

“拨号音用起来费劲。”Hartley想也不想地驳回了,然后故意停顿几秒。“叫Sam从镜子里来确实更快,如果Cold能掺一脚那这个白痴帮派会彻底消失。吧台里估计有些好酒,Mick要是烧得起劲我都不用分一半钱给他。你别来了。”

“那不行,您呼叫的帮手已经在路上了。”说完James就挂断了电话,Hartley在想笑和翻白眼之间选了后者。

没过多久James就出现在落地窗外,礼貌地做出按铃动作。清脆的叮咚声响起,Hartley注意到他没有张嘴,于是给这场腹语秀打了八分。两分扣在不合时宜,剩下九十分扣在,不知道,可能扣在他不爽。他也不知道。

Hartley示意James后退,敲打音叉震碎了玻璃,外面的风立刻灌了进来。

“你也好,圣诞老人。”Hartley说,从James手中接过长笛,转身就是一套熟练的抬腿踹门突然奏曲,没让一颗子弹飞出枪膛。

“现在是夏天,没有圣诞老人。”等那六个不幸的人倒下后,James才悠闲地晃过来靠在门边,手腕上多了个属于黑帮老大的金表。

“你数数这两天你叫过我多少次Saint,我叫你一回Santa怎么了。”Hartley耸耸肩,走过去挨个儿缴下那些人的武器。他觉得自己这次勉强扳回了半局,在战斗方面。于无赖帮中占有一席之地意味着他得非常能打,而不是可以堕落成一个求人帮忙给人添乱还瞎送爱心的傻瓜;至于给同伴取白痴外号那事儿,他完全没兴趣赢过Trickster。

“楔石罪犯永不穿红,这是原则。”James说,严肃得像个法制节目评论员。“还有这是啥?”他捧起一个比拳头略大的花哨立方体问,“看着眼熟。”

“你看完Hellraiser之后涂的艺术创想。”Hartley瞥了一眼后心不在焉地回答,那是黑帮老大拿来吓唬人的东西,被他一脚踢到墙角。突然他提高了声音警告:“别乱按按钮啊!”

James顿时露出了期待的笑容。

“那是个声波炸弹,James。”作为这里仅有的了解它实际威力的人,他有一点点紧张。“记得冬天Cold为了搞趴焦油坑问我要了什么吗,就是这个。那几天你闲得没事搞恐怖电影马拉松,把圣诞节彩带全换成大铁链子。”

“想起来了,超人年轻不懂事时拍的烂片。结果Cold确实抢到了冰球奖杯但是焦油坑再次炸得到处都是,耽误了三天的比赛。”James把那可能致命的武器抛上抛下,“这玩意怎么会跑到他们手里?”

Hartley觉得对方可能已经猜到了答案。“我卖的,”他对上James的视线,“这东西不会影响影响人类,只有焦油坑格鲁德那种不是人的,会晕过去几小时。”

“这样。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要你别去和超级英雄拍肥皂剧。”James不咸不淡地回答,仍然像槲寄生一样粘在门框上。“有多少超级英雄是gay?”

Hartley听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他的小动作确实有些越界了。“小心点,Tricks,”他收拾完外屋后走回副卧,经过James时特地侧头看了对方一眼,“我的助听器也会受到那东西的影响。”Hartley把黑帮老大的手机还给他,用长笛吹起另一首有复杂变调的曲子。直到音乐结束、大佬交出自己的所有银行账户和密码,Hartley也没有被声波炸弹或者别的玩具偷袭。

James在外屋,他倒悬在空中搜索每个人身上值钱的东西,嘴里还哼着什么。“你的音乐真的难听,我只好给自己唱一些别的。”听到Hartley出来,他头也不抬地说道。

“你知道,我们不在电影里,不需要背景音乐。”Hartley把手机扔过去,“这个归你了。”

“但这是破窗而入和大开杀戒!虽然没死人吧,”James先做了个空翻才去接,另一只手里攥着的金项链哗哗作响。“多酷啊,像Boondock Saints。”

“所以你才突然开始用圣人这个词。”Hartley这才明白过来,突然有点恼火。思前想后考虑那么多的他简直像个傻子。“如果我前天晚上一边说‘基督圣体’一边拿咖啡泼你,是不是就能让你少说点废话?”也没错,这人不把包括道德在内的任何事当回事,他早就该不把这人当回事。怎么可能呢。

“也许吧。反正当我抛出一个梗的时候,你就应该接住。”James突然拿出声波炸弹迅速、优美、有力地一扔,Hartley熟练、敏捷、狡猾地一躲,就被砸了个正着。“你瞧。”他听起来竟然还有点埋怨的意思,好像Hartley本来就该熟读并背诵默写了全文站在旁边配合他。

“这样,Piper,接下来你有一个接梗的机会。”James落在茶几上,掏出两只尖叫鸡。“把我们不够聪明的黑帮朋友请出来,我想锻炼一下我的爱尔兰口音。上一次我念祷词的时候你没听出来,说明我学得还不够像。”

这些不是善意的提醒!这些是行为的准绳……”James俯视着那位不幸的人,爱尔兰口音几乎完美,McCulloch听到了一定会被土到然后跳起来打他。“总有一天,你将回头看见我们在你身后。到了那一天,你会后悔不已。而我们将把你送到任何一个你希望的神灵面前。”他以一种无人可及的坦然表演着,连尖叫鸡都面露凶光。

你才不会替人付摆渡费。Hartley无声地对James说,仗着那家伙会读唇。

我也不会亲自送谁下地狱。James用只有他能听见的音量回答,跳下茶几走到黑帮大佬身后,招呼Hartley也来,强硬地塞给他一只尖叫鸡。

我等将成为牧羊人,为了你,我的主,为了你……”Hartley感觉有一点点窒息,他从没有想起过上帝但今天确实感到了抱歉。然而也没有别的仪式能安抚愤怒的阿撒托斯Trickster,和地狱相比还是不讲理的白痴比较可怕。“……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

“啊——”

两人同时捏爆尖叫鸡终于使James满足了。他高兴地把剩下的工作留给Hartley,让刺耳的笛声结束这个黑帮带来的所有闹剧。

“你要是觉得生活太无聊,完全可以叫上大家一起去抢银行。”

“电影不无聊,Piper。”这回James严肃地盯着Hartley,收起尖叫鸡和不属于他的口音。“你又为什么听音乐?”

你为什么……Hartley忍住了反问的欲望。他对谁都吵不赢,缺乏必不可少的目中无人。但他仍盯着James,慢慢收起长笛并谨慎地回答:“因为我喜欢。逃避现实。”尽管他能做的不过是用另一种东西替代原本的现实。他不禁怀疑James是不是弄到了他的某一段催眠音频,因为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得诚恳。“但凡我没有的,它们都有。”

James摊开手。“我差不多也是这个意思。我喜欢故事,它们高高在上!”他抬起手踮起脚比划,从地板上浮起来一点,却没有像气球一样飞离Hartley的视线永不回来,只是去吧台倒了两杯威士忌。

“我们的生活确实不怎么样,可是和一些普通人相比又不配被摁着跪下当众处决。你是半个好人,Piper。而且你在乎。那是个问题。”他把一个杯子塞进Hartley手里,强行碰了杯。“我们没有枪,没有30磅重的绳子,不说宗教主题废话,但我们能安心地坐在任何地方喝酒,一起打人或者互相殴打,然后把彼此从麻烦里解救出来。而且现在还不算晚,我们肯定能找到一个爱尔兰人开的酒吧。”

他把自己的那杯喝完,用袖子擦擦嘴,等待Hartley回答。




-没了-




一些解释:亨利卡维尔20岁(大概)还没红的时候演了Hellraiser8,大IP的狗尾续貂烂片,但是他本人非常美丽,大家应该都去看看(……

我也觉得标题很奇怪,我不知道DC对底料大人和八老师做了什么让她们做出这样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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